Thursday, August 10, 2006

如果我流了眼泪。

你知道我并不伤心。

我只是不曾忘怀,也无法记起。

我们的生存何其轻薄。

我在暗下来的房子想着你。但你已经不在了。我还爱你吗?

这样难以安身的年代,岂敢奢言爱。

如果你还收到信,你会读我的信吗?我写的时候,总是觉得你不会读我的信。读我的信的,一定是另有其人,一个陌生的女子,我不知道她是谁。

她拿起信笺的时候,字可能已化成尘埃了。

过去的终成过去,没有比成灰的信,更为实在。

我梦见有人在河边等我。

我说,怎么你不在? 但那个人我不认识。那个人不是你。我想,我不会再见到你了。

见着你,我也不认得。

你的面目,从我爱上你之后,就已变得模糊。

然而,纵然给我选择,我又如何需要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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