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December 05, 2006

birdie








那天,早回家。
走近房门,啪啪啪撞正一脸羽毛。吓一跳。
一只黑白相间的小巧鹦鹉,戴着黄头巾,脸颊还扑了两团红粉。在书橱旁边,面窗发抖。teeny在旁边虎视眈眈。环视,V擦得明亮的玻璃窗上,粘了一些血迹和羽毛。

我立刻得出几个结论:

*我手痒在墙上画的虚线,外加几只黑鸟,把它给引来;
*靠窗挂的木鸟风铃,让它以为找到了同类;
*窗子抹得太干净,是罪魁祸首;
*房间那棵圣诞树,适合让它造窝?

OK。算了。

替它擦了些动物用的药粉,它一直打喷嚏。和V最后一分钟赶到超市买五谷面包喂它,把放衣服的篮子暂时反转,当临时帐篷。第2天起,就没关着它,任它在角落吃喝拉撒,也没飞走。
这个小瓜,每每跟它换粪便多多的报纸,它就“自动”从我手指跳跳跳,跳到我肩膀上。
它的头不断擦拭我的耳发,暖暖的,几分挑逗,更多贴心。然后发呆,最后睡着。

很放心哦。 怪鸟。

我决定叫它birdie。
一天后......
以为它伤好了,放它走,谁知道它在楼下,被一群鸽子、乌鸦、、八哥围攻,连麻雀都欺负它。鲜艳的毛色,在一群黑压压的鸟当中,异常醒目。它飞不高,在那里叫,然后又睡着了。下楼,把它拾上来。
两天后......
再住了两天。那天买了葵瓜子回家,它不在了。没关窗,让它自由进出。只是没想到它,这么快就飞走了。鸟儿天生流着自由的血液,就算它被眷养过,自由价更高。它还在鸽子群当中混,不过这次比较懂得反抗。我想再走近,靠近,抱抱,都好。
它突然间高鸣了一声,拍拍翅膀翱翔到好高的树上。它痊愈了。它不认得我。它永远地离开。
我们的缘分,曾经那么微妙。
它用漂亮的,飞的姿态告诉我:停飞暂借问。或恐是同乡。




1 Comments:

Blogger wheyface said...

i like this story.

January 25, 2007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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