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November 29, 2006

Merry merry ChristmaZzzzz.......


上星期五。
不想呆在办公室,只想逃。到MC送还拍摄“红星”封面用的道具。然后,到山脚下的花园逛,走了几圈,用4-5ft的价钱买了颗6-7ft的圣诞树。哈^_^
约了S、M、D和Y等人来临星期六为树装身。
之前刷白了一面墙壁,原本想画幅壁画。后来迟迟没有动笔。procrastinate了半个月。
那天早上,把心一横,挖出笔蘸了漆,一条黑线划过白墙。勇气,原来很醒目。以为潇洒的自己,也会害怕。婆婆妈妈,扭扭捏捏。
然后,慢慢添了两三只鸟,一些呆站,一些飞出窗外.....多画了一条黑线+两只鸟。怎么看都觉得多余,干脆拿起刷子,白色粉底再涂抹一遍。错了,再来。也没要我命啊。
心理那道障碍,原来可以大得像鸿沟。
被自己之前的懦弱吓了一跳。你看,又一高估自己的活生生例子。哈。
不过,庆幸还有这个自觉。
不敢犯错吧。再怎么肯定,有信心,面对无尽挥洒的自由空间,也不禁胆怯起来。没有了框框,原来人也会怕的。无所依凭,无所适从。很多笼中鸟,就算打开了门,也未必会/想飞出去。自由的空间,需要自由的意志和心才能驰骋。多像习惯被养在组屋(鸽子笼)的岛国人民。
问题不在笼子。在人。
从小接受精英制度调教,延伸到result-orientated的工作环境,我们必须成功、精准、无误、完美、绝对......不允许失误和瑕疵。因此,永远只能看到短视的成绩。
在那条黑线上,我粘上了木衣夹子,然后把最近一些素描,复印了,一一挂上去。朋友来了,也可以拿一张纸,画些无聊的东西,挂挂挂。
一张张,是我周围发生大小事物的记录。我的生活速写。
好的坏的,挂上去,放下来。
一切从一条义无反顾的黑线,开始。
其他,待续......

Sunday, November 12, 2006

那天访钟琴,捉她到Kelvin那里。用Aura-Soma,颜色香水窥探性格。
都是红色系。生命力旺盛的女子,娇小的女子,如她。
我选了透明。和一堆深浅不一的蓝。
过去现在未来,4个彩色瓶子,搞定。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喜欢把简单的生命,搞得那么复杂?哈。
第2天带了D和YL一起去。
还玩了天使牌和生日名字密码解读。问感情运,我和V最后一张牌很诡异的都是“女皇”。解答是好是坏,已经不再重要,让我啧啧称奇的是42张牌,两个人,抽到同一张的几率,万分之一吧。挺吓人的。
人与人的缘分,也是亿万分之一。这么多人,为何偏偏会是他/她?我是无神论者,更因为人为因素而怀疑宗教,但绝对相信宇宙间有着一股超乎人类认知范围或想象的力量,冥冥中主宰万物。这复杂的生命数码方程式,只有某些天赋异秉的人,才有办法参透。所谓的,The Gift。
遇上那个人,你直觉上知道就是他/她,只是过程中始终无法参透。我们都好奇,为什么?怎么会?真的吗?所谓算命,只是象征性盖个章,进一步confirm。
还算了名字+生日密码。我随意问Kelvin,可否知道几时死?
他竟然语气平淡地说:“可以。”
“我还可以知道你是怎样死的。”
听完,我鸡皮疙瘩立刻竖起。
突然感受到生死课题的严肃,以及人的渺小和一切的不可掌控。我正襟危坐起来。
“可是,你为什么想知道呢?”
我,没有想知道。
有趣的议题。如果你知道还有50年可以耗,你会选择优哉游哉过日子?还有10年,你就会更好地利用每一天,义无反顾追求自己的梦想?如果明天就会死掉,你会什么都不做,只跟自己最亲爱的人在一起,珍惜那最后分秒?
宇宙的洪流当中,人的生命短暂如瞬间消逝的蜉蝣,但对蜉蝣来说,短短的几分钟就像几十年。时间是相对的。也是一个没有起点终点的moebius。
无论还有多少时间,我都会沿着本来要走的路去走。只有有了时限这个框框,人才能更自由。像钢琴必须具备有限的琴键,才能弹出无限的曲目。没有时限,无边无际永远延长的生命,没有更新,只有耗损和匮乏,最终掏空。想到长生不老的吸血鬼,就觉得难过。
想到这个,我突然间像站到的时间之外,重新审视了我自己一遍。那一刻,我的生命静止不动,只感觉到时间从身体流过的频率。
来也无声,过也无痕。

Wednesday, November 08, 2006

Zzzzzzz......

好困。
连续3天跑电视台采访《绝对SuperStar》录影。
我·想·睡·觉
今年的参赛者,普遍上演唱技巧提升;普遍上有备而来;普遍上---油。滑溜溜,捉都捉不住。少了棱角,就少了个性。
相比去年的参差不齐,我反而喜欢那时候偶尔冒出的惊喜。像陈伟联。像石欣卉。
站在台上比赛,当然需要一定的野心和企图心。然而过分的得失心,效果会适得其反。
有人说,天才也需要遇到伯乐。
真正的超级天才,是藏不住的。
很多人其实是庸才,所以需要天时、地利、人合,需要运气和时机。
GCMA颁奖礼隔天采访李宇春。她是被朋友硬拖去参赛,原本只想陪跑,纯粹好玩,谁知道最后跑上了《时代周刊》封面,掀起亚洲中性超女风潮。 最后胜利者,往往无心插柳。始料不及。
因为从开始就无心。只是尽情去enjoy,反而挥洒自如。真正的实力和潜力会在两种情况下被激发出来:极度的高压状态;极度的放松状态。
相信我吧,成名这东西,求不来。
也赶不走。

Monday, November 06, 2006

生日·快乐

Ash生日。请大伙到95庆祝。
记得她在Bar里头窜来窜去的样子,在烟雾谜团当中,若隐若现。
还有拿烟的姿势。夜店穿梭的人,总需要担当更多的孤独。尤其开灯、打烊、准备回家的时候。衣服上除了沾了浓浓的烟味,还有他人厚厚的寂寞。
脑子有画面,想把它记录下来,当礼物,给她。
1个小时赶出来,跑去买了相框,挺喜欢。希望她也喜欢。
画的重点是那只手,谁的呢?不重要。
生日祝语是:希望,她一天可以找到那只放在肩膀上的手。
碰到的话,请不要轻言放手。


工作在指定时限内完成,买了一台新printer/scanner/copier,磨蹭了整个下午。
连续两天去唱K,和V。就,很乐。很乐。
没事了。没事了。
嗯......但S和M情况就不是很好。星期六凌晨,我们约好去走SC的幸运喷泉。去去霉气,转一下运。
到了这把年纪,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完全尽信。
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。
我想健康一点,长命一点,可以陪V久一点,是一点。
尽人事。听天命。但也要有命啊,哈!


Sunday, November 05, 2006

给D添了点麻烦。抱歉。
ignorance is the greatest sin。哎,糊涂的我。
其实,也没让很多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乱写兼胡说八道。才手痒加了tag board不到1天,就收到好多留言。有点不懂如何招架。
矛盾吧,我们都想让人知道一些,又不愿泄漏太多。
那天晚上,找了D打球。眼看杀了7个球,她输在眉睫,谁料到最后扫进黑球,一切归零。球赛有输有赢,不要说爱情,跟人生。
打完球,聊了一下,无聊了一下,心情好多。我这个大小孩,无缘无故又为这个小大人添了无谓的牢骚。只有谢谢外加抱歉了。
V熟睡了吧?心里挂挂。
有时候睡不着,会坐在床边抱起双膝,傻呆呆注视她。
你试过吗?一直注视一个字,它会越变越陌生。人,好像也一样。
咦?原来她耳朵边缘有颗小小的红痣;哦,发现她手上的皱纹又多了几条;精神不再那么奕奕,爱睡......身边的人,一直在变化。夜深人静时,一直注视,我仿佛听到时间的声音。
也看到无法把握的一切。
只是,可以这样看着,一个心爱的人,陪着她改变,哪怕是细末的觉察不到的成熟,而后老去,都是幸福。
就这样看着,我也可以安静地睡着。
一夜无梦,真好。

Friday, November 03, 2006


就算生气吧,也是很少的。
只是,要吵架的时候,还没来得及伤心,就好累。
不愿争执,不想解释,不想去想,不想不想。
就,傻傻,空白,呆呆,很沉默的时候,可以哼哼一些曲子,填补空间。
以前还会伤心,现在连伤心都少了。
就,平静。
仿佛跟我自己置身事外。
有意识的灵魂出窍。还是潜意识的?
我其实很害怕这样的感觉。
这样的没感觉。
嗯,自己去打个球吧。
跟自己聊聊天。
很多时候,随传随到,贴心体谅,只有自己。